作者 如真措
2011年,我19岁,第一次去到五明佛学院,拜见了索达吉堪布。之前在内地也看过索达吉上师的图片、文章。但因业障心重,当时总以为他和汉地法师没有区别。
我是在一位汉觉姆的劝说下才决定去拜见的。
哈达还是汉觉姆帮我准备的,而且我故意没带供养。不料一进大经堂,当时已下课,僧众纷纷走动,索达吉上师端坐法座,在接见信众。我刚一进入,还只远远看见上师端坐在法座的侧面,内心便生起无比敬仰与欢喜,瞬间跪倒臣服在地,大脑空白,但内心清明。而且改变主意,向汉觉姆借了钱,一定要供养上师。 我带了钱和哈达,才往接见的队伍中走,刚好有位在学院修行的女居士要出家,我就帮她托着剃度的物品,排在一起。当排到索达吉堪布面前时,面对堪布,顿觉身上汗毛陡竖,禁不住阵阵轻微发抖发软,整个身体完全透明一般,但内心非常喜悦。
索达吉上师很严厉的看着我,问我是谁。我激动的也没回答出个所以然。供上哈达和供养就下去了。
在队伍旁边满怀敬仰向堪布磕了三个头,期间堪布一直很威严的看着我。我却觉得无比喜悦。
我原来就患上了抑郁症,实行过几次自杀均未成功,学佛吃素皈依受戒后,已经好了非常多。但在当时在网上认识了一位自称学佛身有附魔会法术的人,生辰八字都在那人手里;虽然从未与那人见过面,只聊过,但却莫名产生了感情纠扯,干扰很大。
在我到五明佛学院后,他两三次在网上要我去他那里见面。我不肯去,最后一次暴发了激烈争吵,他表示很不满意。
我于是不和他联系了,可心情变得非常压抑低落,悲伤绝望,完全不由自制。
当时我是住在那个汉觉姆家,我日日悲泣,默默垂泪,每天悲悲淒凄。汉觉姆日劝夜劝,也不凑效。这样持续三五天之后,我终于无法忍受自己,在半夜写好遗书,准备好各种药,收拾行李,决心第二天去深山中吞药自尽。
不料第二天一大早,汉觉姆就把我堵在家里,不许我出去。她并且察觉了我的计划,又找了一位有些修行的汉觉姆来一起劝我。
我一直在流泪,她们两位对我轮番各种劝,后面那位觉姆说我认识的那位有附魔会法术的人对我影响非常不好,让我去锅炉房发心做义工,挖煤块烧锅炉供僧众听法取暖,功德很大,这样我一定会好。听她这么说,我清醒了些,也准备照她说的做。
汉觉姆帮我准备了围裙手套口罩等一切干活需要的用品,说带我先去女众综合楼锅炉房看下,然后吃饭,然后再去做义工。
结果到了之后,我一看到锅炉房,煤车,就觉得很不舒服,又因为她们劝阻我自杀计划而非常烦躁,情绪再度崩溃,悲伤大哭起来。。。
这一下把带我的汉觉姆弄得彻底无语,束手无策。
我再度崩溃大哭后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“我一定要死!谁也别管我!”
那位汉觉姆已经束手无策的愣在那里了。我蹲在地上边哭边准备趁机逃脱去自杀。
这时突然从楼上下来了一位汉觉姆,她因为认识我家汉觉姆而径直走来,问了情况,就说:“快带她去二楼!” “大上师在二楼!”
我当时一心求死,也不知道谁是大上师,根本不想见。
但我还来不及表示抗拒,就被两位女师父一边架一个胳膊,几乎双脚凌空架上了二楼。(我身高160,当时体重只有八十斤上下。两位师父都比我高大。)
到了二楼,刚好一位戴着帽子的上师迎面而来。我泪眼朦胧,一直流泪,看不清也不知道是谁。心想:肯定不过是学院的一位我不认识的上师。
这位上师很慈悲的朝我走来,很柔和的问我怎么了。我靠在墙上,也不看他,也不回话,垂着头,只沉浸在自己的流泪悲泣中。
我家汉觉姆师父赶紧上去把我的情况向这位上师讲了一下。上师听后就把双手放在我头上,对着我的额头吹气持咒加持(我当时内心一点也不配合),加持后,上师很温柔的说:“你怎么了,你说话啊?”
我还是一声不吭,继续哭。
上师很温柔慈悲的又询问摸顶加持了我两次,然后放心的走了。
当然我还是一声不吭的没回答上师的话。
上师很忙,他匆匆走后,剩下另一位我不认识的女师父陪我。
第三次被加持后,我就不哭了,而且不想死了。那女师父问我饿不饿,要吃东西吗?我终于开口,回了话:“大上师是谁?刚刚是哪位上师加持的我?”
那位师父惊讶的看着我,大声说:“是索达吉上师!是索达吉上师啊!!”
“啊!居然是索达吉上师救的我!!!”
我也愣了。
欢喜,惊讶,说不清的情绪在内心流淌。
我根本不知道索达吉上师还被称为“大上师”,上师戴了帽子也没认出,被加持时不知谁加持,我内心也不配合。
可我就这样被救了命!
伟大的索达吉上师,伟大的威德上师!感恩!
然后我开始去吃饭(本来从早上哭到下午,粒米未进),吃完就欢欢喜喜的去做义工了,拣煤块,推煤车,烧锅炉;干得很卖力,却觉得无比幸福!
当天晚上,我就皈依了索达吉上师,“如真措”的名字就是索达吉上师赐的!感恩伟大尊贵的索达吉上师的救命之恩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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