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代高僧印光祖师有一在家弟子罗济同,四川人,年四十六岁,性情忠厚,深信佛法,与关絅之等人合办‘净业社’,平常在上海经营船业。一九二五年得重病,身体肿胀数月,经过中西医的治疗,医药罔效,病情甚危。
八月十四日,清理药帐,面对庞大的医药费,不禁慨叹的说:‘如此钜额之中西医药费,犹不能减轻我的病苦,服药何用?
从今而后,纵然病死,也不再服药。’其妾闻之于耳,泣之于心;乃在佛前至诚恳切的祷求:‘愿终身吃素念佛,祈求丈夫得以痊愈。’之后,罗济同大泻淤水,肿胀乃消。八月底,印祖到上海,寄居‘太平寺’。九月二日到‘净业社’会晤关絅之,济同也在场,当时,他身体虽尚未完全恢复,但气色淳净、光华,容貌非常好。见到印祖极为高兴的说:‘师父,您来了,我就在上海求授皈依,一偿夙愿,不用再上山去了。’
九月八日,济同与其妾至太平寺,同受三皈五戒,又请程雪楼、关絅之、丁桂樵、欧阳石芝、余峙莲、任心白等几位居士作陪,请印祖用斋。
九月十日,济同又请印祖至其家用斋,向印祖禀承:‘师父即弟子之父母,弟子即师父之儿女。’印祖向济同开示说:‘父母最忧心儿女者,即为儿女之身体健康,你病体虽愈,但尚未复原,应当慎重。’印祖所言慎重,乃指:此时房事不宜,但又不便明说。
九月底,印祖于功德林开监狱感化会,济同也在。散会后,有十多人留下吃饭;济同交代管帐者数语即匆匆离去。印祖观济同之精神甚差,面如死蜡一般,知道济同犯了房事耗损之忌,非常懊悔当时未能明白指出:‘大病初愈,切不可犯淫’,如今济同之身体又现危机,本打算立刻修书叮咛,但被眼前其他诸多繁冗事情延搁。
印祖回山后,立刻寄信给济同,告之此事之严重性,但斯时已晚,回天乏术。不数日,济同即死。
印祖闻讯至为心痛,感怀世上尚有众多之人不知忌讳,冒然误犯而殒命者,为数更多,应设法劝告预防,以拯救众人免于同样之危难。于是殷切劝众将《安士全书》、《不可录》篇、《寿康宝鉴》大力推广,以期举世咸知戒慎以避之。
‘三界轮回淫为本,六道往返爱为基。’由罗济同之死,使人警惕:在重要、关键之时刻,即使是佛教徒,犹不能戒淫、断欲,而被‘情、欲’层层缚绑,难脱、难解,一不谨慎即落入生死长流。
无量寿经云:‘人在爱欲之中,独生独死,独去独来,苦乐自当,无有代者;善、恶、变化,追逐所生,道路不同,“会见无期”!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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